沈越川想了想，隐隐约约猜到，萧芸芸是不打算追究他过去的风流史了。康瑞城的书房藏着他所有的秘密，哪怕是她和东子这么亲近的人，没有康瑞城的允许，也不能随便进入他的书房。

大年初一正是新年气氛最浓厚的时候，天空中还有烟花热闹的绽放。陆薄言放下手机，只是说：“你不认识。”

“没什么。”萧芸芸又哼了两句歌，然后才接着说，“我提了一个小小的要求，表姐答应我了！”她看着沈越川，犹豫了许久，还是说：“越川，你也可以选择保守治疗。但是，我擅自替你决定了接受手术。”

沈越川第一次感觉到一种如获重生般的庆幸，点点头：“只要你喜欢，我可以把整个商场都送给你！”“已经搞定！”

“……”康瑞城话音刚落，沐沐就很应景的打了个饱嗝。

就像她曾经说过的，她要的是沈越川的以后。自从做完最后一次治疗，沈越川一直很虚弱，每天需要十六个小时的深度睡眠，剩下的八个小时才能保持清醒。